雨瑶松开了手，但雨馨却没有再动，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。
……
一滴深邃如汞的殷红，指头大小的晶体，落到凯莎面前。
她当场进行了解析，但并没有太大的收获。
就连其中的天使部分，她都不能进行完全的解析，看向卫轩奇怪道。
“你，到底是不是天使？”
卫轩展开羽翼，如假包换的天使。
“事实上，连太空都不能完全的解析我的基因成分，如果你只追求天使的话，到不用考虑那么多，只需要研究关于天使的部分就好~”
笑了一下，卫轩将自己解析的一部分数据发送给她。品尝了一下咖啡，以凡人的水准来说，可以算不错。
想了一下，卫轩又说。
“不管你是累了，还是认为自己已经变成天使文明发展下去的阻碍，选择以‘死亡’这种方式来给新的女王腾出位置，或者说警醒现在的天使，我觉得过犹不及……不好意思，可能我有些僭越~”
“并不会~”
凯莎将殷红晶体收起，从容的脸色也同时收敛。
“追寻正义的路上，必定不会一帆风顺，总有时候需要做出必要的牺牲~”
好家伙，冷是跟你学的吧。
放下了咖啡杯，虽然味道不错，但卫轩已经没有接着平常的兴趣，翻手‘搬运’出两个茶盏，到了两杯花粉差，是雨馨从六花星带回来的花粉，推给凯莎一杯。
“我有一个问题，想要请教，可能会有些冒犯~”
花粉茶的微妙味道让凯莎眯了眯眼。
“可以，不过我会视情况看要不要回答你~”
“明明一开始反抗天宫只是为了复仇争取自由，为什么会演变成追求如今的正义？”
“另外一个我是因为什么？”
凯莎忽然好奇的看着卫轩。
“嗯~”沉吟良久，卫轩忽然道：“好像，天生就是那样……”
“对！天生就是这样~”
凯莎澹澹道。
“一开始，的确是为了复仇，争取自由。后来看到那么多的女性同胞被毫无还手之力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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