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这两者在某些时候其实也差不多嘛。」方墨笑了笑，对一脸懵逼的皮特罗说道：「因为如果他们一旦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，那法律就再也阻止不了他们了。」
「你可是复仇者……」
皮特罗突然感觉有点莫名的不安。
「不，他不是，神盾局从来就没正面承认过他复仇者的身份。」
尼克·弗瑞可是老特工头子了，直接帮方墨打起了配合：「当初纽约之战的时候，我拼死为他拦下了几颗核导弹，不是因为核弹会摧毁纽约，而是因为他会在下一秒就拎着核弹瞬移到华盛顿特区去，然后把那里的一切都炸上天……」
「……什么？」
皮特罗一脸懵逼的看向尼克·弗瑞。
「我说真的，小子。」尼克·弗瑞严肃的说道：「如果他想杀了你，或者毁灭世界的话，就算其余复仇者拼了命的想阻止，恐怕也无济于事。」
「好吧，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。」
史塔克也无奈的点了点头，他说的倒是实话：「哪怕不是物理层面上的毁灭世界，光是把那些黄金扔出去，就足够让这个世界彻底陷入疯狂了，要知道，金融与经济层面上的崩溃同样可怕……」
「……」
皮特罗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。
一时之间，他甚至分不清两人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说真话了。
「这位先生，我劝您还是说实话吧。」这时，连佩珀·波茨都忍不住劝了起来：「方墨先生的耐心是有限的，我们都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，要是他待会儿掏出一瓶药水的话，你就真的完了。」
「至少为你的妹妹考虑一下。」尼克·弗瑞附和道：「不然他可以解剖你和你妹妹一整天。」
「这……」
皮特罗迟疑了一下，然后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方墨。
此刻对方脸上正挂着一种微笑，但不知为何皮特罗突然感到了一阵不安。
连皮特罗自己都说不好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，就像是折翼的鸟雀被猫盯上了一样，对方甚至根本就不是想吃你，那种目光中包含的东西令人毛骨悚然……就仿佛他只是单纯的想通过戏耍你来取乐一样，至于你的死活，那根本就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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